讓別人欺負我們！”靈素點點頭，很鄭重其事地交待，又惹得福康安發笑。

“好，瑤林哥哥答應靈素一定爭取早日不讓任何人欺負我們，那麽靈素也要答應我，一定要好好待在阿瑪，額娘身邊，好好學習，做個好姑娘，我們一言為定！”揉揉靈素的頭發，再拉起靈素的小手指，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變！

“一言為定！”靈素小臉認真。

“去你師傅那兒，我自有安排，你不用擔心，我答應你的一定會做到。”再摸摸小姑娘的頭發，就算稀松枯燥，福康安也覺得潤手極了，而且他相信，在明山夫人和蘭嬤嬤的雙重調理下，很快，靈素就不會再是現在面黃枯瘦的樣子了。

“蘭嬤嬤是個好嬤嬤，她說的，你也要用心去做，知道嗎？”對蘭嬤嬤，福康安還是放心的，要不然當年，家裏也不會費盡心機送到姑姑身邊，只是可惜那時的姑姑已用情至深，早就失去了冷靜，縱然蘭嬤嬤一身本事也沒了用無之地，現在這麽一個人才放在靈素身邊，正好，當然，兩人真正的相處還得靠她們，用了真感情後，靈素和蘭嬤嬤之間才能真正進入狀態，對這點，福康安也不擔心，靈素是好姑娘，蘭嬤嬤同樣慧質蘭心，這樣的兩人相處早晚會惺惺相惜，早晚會默契無間。

“蘭嬤嬤很好，靈素喜歡蘭嬤嬤。”小孩子更容易感覺得到一個人的真心與否，何況是聰慧的靈素，而蘭嬤嬤對靈素也用了心，這麽一個聰明伶俐的孩子，蘭嬤嬤首先就用了愛才之心，有了好開頭，福康安就更不擔心了。

“這樣就好，你不用想更多，只要好好照顧好自己就行，其它的都交給我，知道嗎？那幾個丫鬟你也可以放心使喚她們，特別是那四個一等丫鬟，有什麽都可以找她們，她們知道如何聯系我，以後，識字了，就寫信給我，也把信交給她們，自會送到我手裏，都記住了嗎？”福康安一一交待著靈素，他不知道這一去，他什麽時候能再來廣州，或者再沒機會，直到五年後明山進京，所以事無具細，把所有的安排都對靈素交待清楚。

“我記好了，我會努力認字的。”想到可以和瑤林哥哥寫信，靈素心裏下定決心，一定要更努力地學習。

“想習武嗎？”福康安不是這個時代下的封建衛士，自然不會用這個時代的眼光拘著靈素，想做什麽做就是。

“想，我也要和瑤林哥哥，和師傅一樣厲害！”不出福康安所料，靈素聽到武功，一雙大眼更亮了。

“好，我會讓她們教你，就是那四個丫鬟，她們的身手還行，先打底子，去了你師傅那兒，也好讓他再指點你一二。”之前問她，只是考慮到能不能吃苦，學了也好，無論在哪裏，都沒人能欺負到她，也讓他更放心。

“謝謝你，瑤林哥哥，你最好了！”靈素摟著福康安，雙眼漆亮地望著他，帶著毫不掩飾的喜悅。

“你喜歡就好。”因為這雙有神的眼睛，因為這個靈動的女子，做什麽都是值得的。

作者有話要說：

第 15 章

“老爺，那位公子的身份——”晚上，明山夫妻倆忙碌了一天，躺回床上時，鄂濟氏終於再也忍不下去，白天，福康安和靈素親密的樣子，被急匆匆趕著來照顧女兒的她看在眼裏，能忍到現在，真是不容易了。

明山也沒瞞自家夫人，摟著夫人，在夫人耳邊輕吐了幾個字。

“什麽？！”鄂濟氏猛地從丈夫懷裏坐起來，圓著眼睛瞪著自己的夫君。

“你啊，都是兩個孩子娘了，還像個大娃娃似的。”看著夫人一臉圓圓的樣子，明山笑起來，也跟著坐起來，再摟著夫人躺回去。

“討厭！”鄂濟氏啐了明山一口，手上卻是也摟上了明山的腰，柔柔地靠進了明山懷裏。

“公子的身份，我們知道就行了。”夫妻倆繼續說話。

“公子？老爺你？”鄂濟氏楞了下，擡著眼睛看著明山。

“要不然你以為老爺的官職的旨意會這麽快下來，我們都等了兩年了，放心，老爺心裏有數。”明山又被自家夫人的一雙水汪汪的眼睛逗樂了，湊過去，吻了下。

“老爺，人家在和你說正事呢？”鄂濟氏扭了下身子，怎麽著也得先把正事講完了再說。

“好，好，我們說正事，夫人還有什麽正事，其實我們現在也在做正事。”明山假正經了一下。

“老爺！”鄂濟氏捶了下明山。

“這回真說正事了。”順勢握住夫人的軟手，放到唇邊摩梭著。

“公子好像對我們靈素很有好感。”鄂濟氏趕緊說正事，要不一會兒真是什麽也說不了。

“夫人你啊，想多了，不說公子，只說我們靈素，才一個五歲的孩子，現在談這些太早了，再如果真是夫人想的那樣，豈不是更好？像公子這樣有作為有前途的，可是求都求不來的。”夫人的手真軟，真滑。

“可是真是那種可能的話，公子的家世，我們靈素可以嗎？不瞞老爺，我是怕了這種所謂的高門世家了，就拿我們家裏來說，要不是幸得老爺護著，這日子怕是得整日以淚渡日，所以就想著以後給靈素找個一般人家，簡簡單單就行了，若靈素以後高嫁了，萬一沒有遇到老爺這樣有擔當的人，這日子怎麽過，我舍不得。”想到這些，鄂濟氏眼紅了。

“你啊，這就是想岔了，日子啊，是人過的，怎麽過那是事在人為，在你眼裏再一般的人家也不會差到哪去，你就真敢保證這樣的人家能好好對靈素，有些人，只有手裏有了幾個閑錢，那醜毛病就來了，三妻四妾，一個勝似一個，我去過一些鄉下，家裏多畝地，收入好一點，看著老老實實的一個人，家裏居然也不安寧，可是再看我們，難道我們不比他們好，但老爺就不想過那種齊人之福的日子，我啊，只要守著夫人一個，守著我們的孩兒就夠了，所以，夫人，日子是人過出來的，你啊，與其想著給靈素找個什麽人家，不如把過日子的本事教給靈素。”明山已經不滿足只握著夫人的手，趁說著話的功夫，已經把懷裏夫人的外衣，褪去，只剩著褻衣，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，夫人的體香更勾得明山心火難耐。

“老爺，你又欺負我！”鄂濟氏一聽，還就是這個理兒，真是，人啊，就得學會過日子，這剛把事情想清楚，就感到身上一陣涼，一陣熱，低頭一看，才發現，原來，自己的衣服竟被丟到了床下。

“老爺怎麽舍得欺負夫人呢，聽話，談好了正事，下面我們來做正事，讓老爺好好疼疼夫人！”明山早就迫不及待地除去兩人身上最後的一層障礙物，屋外，月亮早就被羞得躲進了雲屋裏，偶爾羞答答地露出臉來，然後又被羞得躲了回去，這是幸福的人。

“嬤嬤，瑤林哥哥要走了。”靈素房間裏，靈素白天答應福康安好好的，可是晚上，畢竟還是小孩子，想想又不安了。

“姑娘別擔心，公子不是說了嗎，他會盡量來看姑娘的，嬤嬤也會陪在姑娘身邊，很快，姑娘就會很忙，因為要學的有很多，到時，姑娘就不會覺得這時間難過了。”蘭嬤嬤心裏暗暗點頭，姑娘年紀雖小，可卻是有情有義的，這樣的人最易守著自己的本心，不易迷失自己。

“我還是會想瑤林哥哥的，無論我再忙，我也會想他的，嬤嬤一定要陪著我！”經過幾天的新生活，靈素已經開始明白了，阿瑪和額娘很疼自己，可是他們不能時時陪著自己，阿瑪公務繁忙，有時候一天都見不到阿瑪一面，額娘雖然沒有阿瑪這麽忙，可同樣也不能時時陪著自己，額娘要打理家宅內的一切事宜，還有和外面各家夫人的禮儀來往，嬤嬤說，這還只是平日，若是逢年過節，額娘的事情會更多，所以，其實一天下來，能時時陪著自己的就是身邊的嬤嬤，也因為這樣，靈素除了開始對新家有了感情外，對蘭嬤嬤還有她屋裏的奴才們也有了感情，特別是蘭嬤嬤，這個時時在她身邊教導她的嬤嬤。

“姑娘放心，嬤嬤會一直陪著姑娘的，除非姑娘不要嬤嬤了。”蘭嬤嬤動容，這輩子，為了先皇後，她錯過了自己最好的年華，錯過了嫁人，後來，出宮了，要嫁人，只能是做人家的填房，她卻不想，填房那是這麽容易做的，永遠都要在前面正妻前執妾禮，她有自己的尊嚴，不願這樣難為自己，如果再有前面正妻留下的孩子，那就更難做了，怎麽做，別人都有話說，何苦讓自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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